她艰难的把一只小脚抬了上来,另外一只脚抬不上去,看样子她有麻烦了。或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她的衣服也不由得叫厚了起来,加绒打底裤严重限制了她身体的灵活。
吊儿郎当的厄尼诺坐离梯子哪里最近的位置。在他发现身后的那个小女孩后简直是两眼放光,跟狗一样的快速过去把那小女孩拉扶起来。
“那个……艾迪……它……”小家伙很着急对厄尼诺说,但她大口吸着气,话说得不是很清楚,显然她现在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厄尼诺把她扶持坐在他的刚才坐的椅子上,让她想休息一下再说话,自己则是半蹲着,帮助她调节呼吸的频率。
厄尼诺从来没有这么积极过,但他看见小孩子后就简直换了一个人。他真的不是萝莉控什么的,他对那些小孩子只是有一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厄尼诺的出身很惨,这也是他之后不得不成为海盗的重要因素之一。
“哇,希文司拉?你是怎么上来的?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尼康好像认识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居然敢爬没有安全防护的梯子,而且还有十二米高!这真是个罕见事情,足以让尼康这个大喇叭有一些吃惊,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大家都不愿意完全告诉我……位置,总是在忽悠我……我只能自己找你们了,接着我看见了领袖……就跟过来了。”
站在希文司拉后面的厄尼诺的脸上仿佛写满幸福,他的双手放在希文司拉的肩膀上。这两个人好像早早就认识,之间非常的熟悉彼此。虽然知道每一个殖民地里的人都知道厄尼诺是小孩子心中的英雄,但谁也没想到凶狠的他是并不讨厌孩子们,相反他很喜欢孩子们。成为他们的英雄毫无疑问是他最开心的时刻。
小女孩和厄尼诺之间不像是父女那样的情感,像是兄妹,但年龄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比贾米森和领袖的差距都要大。
领袖一开始没注意她,他们每一次都会被一些人当工具人,干干这个,做做那个,拜托这里又不是公安,这里是国防部哎!作为一个独裁者居然活得像是个共和派似的。
但听到领袖这个词的时候马上转身过去看她。啤酒肚又被甩了一圈。
“噢?希文斯拉?额……你有什么事吗?小朋友?”领袖抱着手,假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不需要装也是一样多了一丝王霸之气。但他其实是冷了,风火辣辣的吹在他身上,让他倍感难受。幸好他穿着手套,要不然就会被别人看见那些鸡皮疙瘩了。
而且是谁说胖子不怕冷的?站出来!我告诉你,脂肪并不保暖,肌肉才能!所以胖子要比一般人都要怕冷。
“哼唧!真没有礼貌!明明都知道我的名字了还那样叫我,而且还叫错了。”头扭向一边去。看样子应该是生气了吧?没人知道,这一群大老爷们那里会知道怎么照顾小孩啊?就是金娜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虽然领袖他不太想跟小孩子玩什么小把戏,但为了得到情报,也只能给她意思意思,小孩子只要开心了什么防备可都忘了,但是呢问题是什么东西能让儿童高兴起来呢?
领袖虽然活得差不多了,也是正常人,自然也有三情六欲,但是……他的家人。他想起了他的女儿,但因为这个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只有那和妻子女儿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戏时那无限生机的笑声深深的印在他脑海里。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仇恨那些心灵飞船和机械族的螳螂、蜈蚣的最原因,是最主要的,没有之一。
“好吧,我向你道歉,希文司拉公主殿下。”领袖半蹲着下来,给小女孩来了个中世界方格亲手礼。这是她女儿最喜欢的中世纪游戏,她常常扮演一个公主,然后等待一个王子去拯救她。看着她傻蛋一样的表情,都不忍心告诉她真正的中世纪是什么样的了。
哪里可没有第一个勇者出现去战胜恶龙,也没有出现愿意把公主许配给勇敢骑士的国王,也没有流传着什么神话故事。
哪里只有自私、自利、自愚。
勇者只会与另外一个勇者打斗;公主是女人支撑起来的保护伞;靠神话故事来控制住百姓愚弄他们的思想,接着天赋神权政体就出现了,没有我最高宗教权威的支持,你还想统治好那群人?不知道他们的精神支柱掌控在我手中?觉得他们是相信上帝还是相信这个凡人?我可以瞬间让他们世界观崩溃信不信?这个世界可没有上帝,只有我那无坚不摧的洗脑大嘴巴。傀儡皇帝了解一下。
顿时间,那肥胖而矮小的上半身居然比那个坐在椅子上小女孩还比低!
“这还差不多。”这女孩高兴起来的笑容让领袖微微想起了他女儿的模样,那个时候他还是年轻有为的、充满对世界的未知而产生的好奇欲望的探险家。
白织灯洒下满天无数的光茫,雨露均沾的角度设计让这个房间没有一丝灰暗的感觉,仿佛身处天堂牧场。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一场与家人愉快的游戏。
木质双层床顶上,一缕缕白绢的床单因为反射走了大部分光而显得格外的明亮。被褥在蛮力的作用下被遭乱曲折叠起来,上面的卡通娃娃参差不齐看着前面在柔弱的泡沫地板上那场精彩的表演。
那个还没有地出现中海的男人穿着一款绿色的卡通恐龙人偶装。他正以自己最大的努力表现出一股凶狠的感觉,张牙舞身的挥舞的那双爪子,想要突破前面这个骑士的防线。
一个看不清样貌的长发年轻女人正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的用身体挡住这不可一世的恐龙,看样子像老鹰捉小鸡。在她怀里的是一个女孩,那女孩拥有与希文司拉一样面容。
她兴致勃勃的手中的变身棒子响打在那恐龙的脸上。那一抹挂在她嘴边的微笑非常的清晰。
脚惊慌失措的摩擦在泡沫上的声音,充满惊喜的说话语气,孩子那天真无邪的笑声。那副情景里的声音就像一条鱼,久久在领袖的脑海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最后这艘承载着领袖人生中最幸福的人生就如同游戏一样的随着飞船一声爆炸声,陨毁到这个荒无的星球上。
“领袖呢?”
“额……”尼康说,事情好像有一些不妙。“你刚才说你是跟着领袖上来的?希文司拉,他不在这里吗?””
“什么?”希文司拉好像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告诉我领袖喜欢穿着紫色的衣服,而且这个地方的人也只有领袖一个人穿紫色的衣服,所以我刚才看见一个紫色的衣服的人爬了上来,就知道是领袖了,然后我就跟过来啦。”她很兴奋,至少语气很激动,像是在告诉大人一个她刚刚发现的新发现的秘密。
“额……你们谁看见穿着紫色的衣服的进来过?”领袖转过头去,问他身后的人。
“没有。”尼康胆战心惊地在头上留下几滴泪水。快速在遥头,试图想甩开它们,无奈的晃去双手。他知道这是侮辱、贬低,**裸的在漫骂着领袖的绰号,虽然这些流言蜚语领袖不会深究。
因为人是群体动物,所以他们需要彼此之间交流的情报和共同点,于是就有了八卦风云,只要出了名,谁也不能幸免的成为他们交流的资料。
他们会崇拜、佩服、羡慕还有嫉妒和仇恨,谁叫他们是人类呢?
“我没有感觉到任何陌生的气息。”金娜丝是如此坚定不移的说,她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充满防备。
紫色,它是最难提取出来的颜色,因此在地球中世纪的教皇大人的皇冠就是紫色的,来彰显他的至高无上。
而且这个星球上没有紫色有关的东西,不管是无毒的植物,还是有毒的化学药剂通通没有!更别说制造了。
这个星球上的紫色玩意其实都是那些倒霉的探险家的飞船陨毁残骸。这种“珍贵”的颜色在原始人看来是至高无上的神迹,但在探险家看来,不过是一种颜色罢了。
所以他们取绰号是说领袖是野蛮人,虽然有点行像,领袖在对待敌人的时候的确是跟野蛮人一样的把他们清理干净,但他真的没有穿过紫色的衣服。
“这就奇怪了,你们难道是让一个野蛮人富豪溜进来了?”领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他也知道这是个几乎不存在的事。
斯卡拉一脸阴森,好像在她来的一瞬间他就在想这个问题了。“听说小孩子能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斯卡拉在一边咕咕的说着,他的脸充满憔悴。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这些奇怪的事情。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这个。”金娜丝说,很不以为然,看来她是不喜欢灵异事件,讨厌这个装神扮鬼的谎话。
希文司拉看见自己的观点不反对不开心的鼓起了嘴巴。“但我真的看见了一个穿着紫色的衣服的人爬上了梯子进去的!”
“小孩子撒谎可不好哦。”厄尼诺难见的露出一副爽朗的笑脸,凶巴巴的脸变得璀璨无比,仿佛是天边的一颗新星,每个正常人都能感觉到他无意思的散出来的温柔。
希文司拉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厄尼诺。“我真的看见了,”她迫切的想传达出心里的情绪,厄尼诺也只是宠溺的瞧着她,两人之间的对视并没有什么卵用。
领袖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发现时候已经不早了。黄昏中的最后一丝荣光早早就已经投下,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赌注了。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可没功夫再跟这小孩子玩游戏。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把。”
“哼唧,我想找到艾迪,但是我找不到。他们说有事就找领袖,所以我就在找领袖。”
“希文司拉,只要是这个属于我们这个殖民地里的生命,那么他们的命,就是我的命。”能让他叫出名字的孩子真的不多。
“这么说你愿意帮我找领袖咯?”
金娜丝很无奈,她还不知道眼前的那个人是谁么?虽然她没有向他发出请求,但他还是自告奋勇,他真的愿意为这个殖民地服务。
“这是我的责任,希文司拉。那个艾迪是谁?有什么明显的身体特征吗?具体曾出现过在那个地方?什么时候失踪的?”
“领袖真的不在这里吗?”
“你还想不想再见到那个朋友了?殖民地少了一个生命,你的领袖他可不会高兴起来的。”
“想想想!艾迪它带着一个项圈上面有两个铃铛。它有白色的头发和灰色的身体……”
贾米森在那个女孩出现时候就开始不出声,因为他在憋笑。他知道这个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那是一条哈士奇啦!哈哈哈哈。”贾米森捂住肚子,大声笑起来。
领袖恍然大悟,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居然被一个小孩子耍了是个耻辱,更何况自己名声还不如一条狗,被别人当成野蛮人。
领袖没有把自己的愤怒的心情表现出来。“希文司拉,你浪费这么多时间就为了一条……艾迪?看来它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是吧?”他站了起来,他可没有陪小孩子玩的时间。狗的生命和人的生命不一样,对领袖而言。
但厄尼诺已经能感受到情况的不妙了。连忙一个人独自接上这个奇怪的任务。“各位给我个面子,我去帮她找回那条狗好吧?”
“滚滚长江东逝水~”领袖“愉快”的哼起了歌一边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
“走吧!希文司拉,让我们一起去找艾迪去!”
希文司拉点头答应。或许他们可以去拍一场《哥哥去哪儿》的网络纪录片。接着几十个亿点击,再卖一下破绽给观众那么一定可以火起来,因为有槽点就要论点,有论点就有热点,有热点就有IP,把IP养成一个大IP,到时候再把IP一卖,哎哟。我特么还写什么小说?去炒作得了,各位再见!
……
厄尼诺就牵着希文司拉的手,走到梯子那里,抱起她直接跳了下去。离开了这个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这个生命如蚂蚁一样无意义的被踩死的地方。
金娜丝见这般情景也不由的发出疑问。“厄尼诺为什么对那个小女孩这么好?难道他是有特殊癖好?”
领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里的每一个人。“厄尼诺拥有小说主角一样的运,但却没有主角一样命。他得不到,就想要让别人得到,就像他在童年得不到快乐,就想要给别人的童年得到快乐一样。他不会乖乖接受让别人和他一样出身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加入我们的原因之一。”
真正的萝莉控才不会伤害萝莉!等等,那不是女儿控吗?等等等!?那萝莉控又是什么意思?卧槽?
“好吧,现在还是让我们看看有没有人类控的虫子。好让我们死得不是很难看。”金娜丝的视线又在一次回到那张让人头疼的地图上。
“刚才我想说什么来着?我都快忘了,嗯……我想起来了,快叫友军,直接空投过来的那种。”领袖双手疯狂挠起了头,头皮屑满天飞,头发又稀少了一点。
难道是传说中的老年痴呆么?他开始表现得不正常了。那个小女孩的出现带走了厄尼诺也打扰到了他的思维方式、面对事实的态度和对这里的防备,他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但是他们降落过来是有一定误差的,这您比我们任何一个都清楚,说不定直接骑我们脸上了。我们需要接他们和跟它们整顿集合好的时间。”金娜丝比谁都了解战争的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所有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气氛变的古怪,他们好像都换了一个人,难道是世界线的收束?这种只存在小说中的骗人小把戏怎么可能存在真实里?这里可是真实的世界,对吧?
抱歉,这里是被物质世界的人改造而成的精神世界,其目的就是为了满足需求者的需求,然后雕刻家才能有机会赚钱。
“怕唧毛,我有存~当然!”突然说话的声音加大,语速非常的快,接近疯狂,可能是一时兴起,灵感可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的。也有可能是在掩盖着不为人所知的东西。
“吉尼厄营地拥有世界上最先进武器他们比谁都更了解战斗技巧每个人都清楚他们职业道德和做事风格一定不会放这种低级错误我们跟他们有非常重要交易他们一定不会对我们见死不救人类命运就是如此我们是人类他们也是人类一定会如我所愿一定会帮助我们渡过难关希望是我们的!照我说的做就对了。哈哈哈哈哈哈……”
领袖仰天喘着粗口大气,抓住护栏的手暴出条头血管,手、脚、全身都在颤抖着,硕大的啤酒肚摇摇晃晃,炽红的脸仿佛关二爷在世,失去一丝衰老的痕迹。
所以人都被这突然的情况镇住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他的知音贾米森也一脸懵逼。
金娜丝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领袖突然这样子,或许踩到什么地雷了吧。“好吧……”金娜丝感觉自己被责怪了,失望的走到梯子那里,顺着梯子滑了下去,走向寻找通信台的路上。
尼康心里默默为那些可怜的人祈祷,因为那些人有比他们更大的麻烦了。
领袖冷静下来,抹去了朦胧在脑袋上的迷雾,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肌肉停止了的紧绷,好像躲过了什么威胁似的。
贾米森看着金娜丝走开的背影。“干嘛呀你,突然大吵大叫的,把小金娜都吓跑了。”贾米森把手放在领袖的肩上,抓紧了他的肩膀,好像一个警察逮捕了一个暴露狂。
“不,没什么,我会去跟她解释的。”
“昨天我让你们放走到那些掠夺者虫子呢,应该还会飞吧?我在它身上放了反粒子地雷,噢不,现在应该是反粒子遥控炸弹了,哈哈哈。”
“等一下直接引爆,母体直接死亡,什么都结束了。”
领袖出现破腚了。
斯卡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他好像明白或者知道了什么,他总是比谁都能发现到别人发现不到的事实。
现在这个事实让他非常的痛苦,一直在折磨他。内心里的感受蒙受着一种耻辱,更多的还是那种被背叛了的痛苦,比厄尼诺被背叛时还痛苦。个体与集体相比差距总是那么明显,这是整个世界的被背叛了。
最后他突然大笑起来,“原来如此。”
在一瞬间他从他的座位上冲了过来,化成了一团等离子体,那才是它原本的样子,它是精神世界本来样貌。
一股拥有强大爆发力的魔爪把领袖制服,抓紧他的手甩了一个整齐的半圈,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
重重的把他的头摁住,狠狠的撞向桌子上地图,桌子发出了一声哀嚎并且向下凹。桌子的质量还不错没有出现龟裂纹,不过那些石头应该**脑袋里面去了,不用看就已经知道很疼的了。
斯卡拉那身子本来是瘦弱的,但现在突然有一股野蛮的力量在他体内流畅起来,让他的灵魂变强壮了不少。他面颊开始扭曲,他已不在是固体,身体飘荡了起来,就像刚才消化者一样,拥有固体和流体的特性。
斯卡拉的身体扭曲的非常严重,尤其是脸,仿佛是一副抽象派画家的画,没看过他原本的样貌的人估计是认不出他了。
它已经疯狂,它已不在是那个他。它成为了一股能量体,不在约束于在那个躯壳中,它灵魂需要得到自由,而他需要得到正义的审判。
它把头伸过领袖的脖子,是的,它的头穿过的桌子,像迷雾一样围绕在那里,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我伟大的领袖啊,你为什么要怎么做?”这是来自它内心的真心话,它从前很尊敬这个人,直到发现了他的秘密。
但没有声音,也无人回答它。
“把我们换成你们所喜欢的样子,把我们当成傻子一样的欺骗,把我们变成奴隶一样的支配,把我们做成如同廉价的妓女一般的商品给那些恶心的需求者提供特殊服务,你们的世界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它虽然行动上疯狂了,但语气上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斯卡拉,因为它们的角色被预定好了,是改变不了的。
血液开始向四周蔓延,让那张简单的4A纸地图换了个颜色,顺着脖子流过的红点明显了起来,一直到衣服也跟着换了个颜色。顿时间那个凹槽承满了血。
这个人没有反应,或许已经死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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